摘自《杜尚訪談錄》，卡巴內著，王瑞蕓譯，中國文化藝術出版社1997年出版。第38頁：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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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卡巴內：那么，您對普呂東、卡羅吉或萊伯對這件作品的解釋怎么想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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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杜 尚：他們每個人都給自己的解釋留下了各自特別的記號。這并不意味著對或者錯，都很有意思。這有意思是指當你想到寫這類解釋的那個人而言。對于那些解釋印象派的人也是同樣情形。你相信這，或相信那，取決于你感到與哪一種解釋更親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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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卡巴內：所以，從根本上說，您對那些寫出來的評論不予關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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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杜 尚：不，我很有興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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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卡巴內：您讀了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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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杜 尚：當然，但都忘了。　　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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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1998年1月